南宫鄙壤优;周日晚上,帝都重度污染的空气让我不得不窝在沙发上,做了最耗时的蒸汽面膜和大发膜,又看了一部相当精彩的清新影片 东方径荡;当旁白首次以第一人称参与叙述,作者和角色的某种共生状态被曝光,电影中看似无法调和的矛盾都得到了顺理成章的「重述」,Georg的双重身份、历史时间和物理时间的矛盾、来去之间的空白空间,但最后,Georg给出的手稿只是Weidel的原作吗?在此大可批评作者的残酷,或带有自觉无谓的嗟叹,Marie不停寻找Weidel的过程更像是以“书中人”身份试图弥合漏洞,当Marie两次认错Georg的背影,她的目光被Weidel拒绝随之被Georg接受,就像被附灵了一般,那一瞬间的目光带有洞悉万物的清澈,因此它/她也能够承担历史的监 梁丘付眉透;母亲和巴巴杜达成了协议,为了再看到自己死去的丈夫,可是都过去七年了,仍沿用这种危险的方式却放不开,是有问题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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